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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静柔情绪稳定，始终微笑地看着对方痛哭流涕的脸。
“啊，真得是最后一件了。你们再来的话，我可就拿不出第二件了。”
那人哭得更响了。
“上次，上上次，上上上次……你都是这么说的！”
“你这个人，不讲诚信的吗？”
冯静柔：“……”
对坏人讲诚信，当我是傻子吗？
“丽人服装超市”二楼办公室。
霍瑶站在窗户边，垂眸看向“胖姐服装店”，看到又一个顾客拎着新买的衣服走出来。
“蠢货！”
她狠狠摔碎手里的茶杯。
“秦云娇，你承诺过会害冯静柔的店倒闭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
“她怎么卖得比从前更多了？！”
秦云娇双手交叠在身前，站在霍瑶身后不远处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金白银雇来的人在帮冯静柔做促销了！
她心里也呕得要死。
但她不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起码不会在霍瑶面前承认。
她的商战策略，在冯静柔回来之前，一直都是成功的。现在，步行街其它商铺还没翻身，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“姑姑，您有更好方法来对付冯静柔？”秦云娇利索地把皮球丢回去。
霍瑶一噎。
她明显感觉到，自从她离开霍家以后，这个便宜侄女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敬重她了。
有时候，她甚至能从秦云娇的脸上看到轻蔑的笑容。
霍瑶心里窝一团火，她不能忍。
“我是大老板。遇到问题，你不想办法解决，跑来问我？秦云娇，你是不是不想干了？”
秦云娇低垂着头，撇撇嘴。
她还想干。
至少要干到九月份开学，赚一笔钱跟余斌一起去京城。
所以，她不能得罪霍瑶。
“姑姑。”秦云娇重新展开笑颜，走上前，亲昵地扶住霍瑶的手臂，“别生气，我只是觉得您文化高、见识广，想跟您请教一下。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咱俩都不喜欢冯静柔，一定要紧密联合起来，千万不能内讧。这样，我再找别的兄弟，去给冯静柔找找麻烦，总之不会让她好过。您看行吗？”
霍瑶睨着秦云娇。
她心里忽然好恨，恨自己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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